姜凝雨整个人都傻了。

作为国医馆的后起之秀，她当然能辨认出灵丹的气息！

那可是灵丹啊！

拥有一丝灵性的丹药！

即便对于拥有无数丹药的国医馆，一枚灵丹也是相当珍贵！

就连姜凝雨的老师，半辈子也没炼出过多少灵丹！

而这，已经是十大神医的水准了！

姜凝雨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在这里，嗅到灵丹的气息！

她惊喜交加，赶忙四处张望……然后？

然后她就发现，这股灵丹气息，赫然是从盘龙居里，飘出来的！

嗡！

只瞬间。

姜凝雨脑袋一震。

一个震撼至极的猜想，迅速浮现脑海！

“不，不会吧？”

“难道，这是楚天在炼……不，这没可能！他这个年纪，炼得出灵丹？那还是人吗？”

姜凝雨想到这里，不禁瞪圆美眸，不自觉的连连摇头！

不是她故意贬低楚天，而是她在国医馆里见到了无数天才和前辈，所以她知道医学界如今的顶尖水平是什么样的！

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能达到一级名医，能用四级药材炼制丹药，就已经算得上百年不遇的天才了！

当然，她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她能接受，楚天拥有天香续命露的配方……

可她绝对接受不了，楚天拥有炼制灵丹的实践手段！

一如之前所说，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

楚天在任何一个方面超越她，她都能接受，但如果两个方面都把她完爆，那……

“那，那我，算什么啊？”

姜凝雨望向天空，眼神里平生第一次露出了迷茫。

作为从小到大被夸着长大的天才，她从没有品尝过这么浓郁的挫败感！

明明她是专精炼丹的医学天才啊！

姜凝雨想到这，看向盘龙居，神情变得无比复杂。

也就在她，即将按捺不住，想要上去一探究竟的时候。

那股悠远的丹香，却突然……消失了！

姜凝雨顿住脚步，眼神一蒙。

她用力深吸了几口气，可再也闻不到刚才那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