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如动心了。

她现在对温天诚完全死心了，所以总要把钱抓在手里才行。

“你真的能保证我不会有事吗？”

温宁挑眉道：“这得问你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需要蹲局子的事。”

张雪如深吸一口气道：“我是温氏集团的法人，他们如果狗急跳墙的话，我可能会被他们坑进去。你想让我帮你，除非你能保证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害不了我。”

温宁想了想，点点头：“这个倒是可以办到。”

张雪如立刻道：“成交。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她这么爽快，反倒让温宁有点不适应。

毕竟过去的那二十多年，张雪如对温天诚是绝对的死心塌地，如今这么爽快地反水，还真让人有点不放心。

张雪如看出她的顾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他都已经买凶来杀我了，我难道还要对他抱着幻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我肯定要先顾好自己。”

温宁笑了笑：“你倒是个会审时度势的。”

“行吧，你就先说说，温天诚供在别墅地下二层的那个符是哪儿来的。”

张雪如倒也没含糊，直言道：“是一个叫黄寅之的人给他的，这个人不止给他的可不止那个符那么简单。温天诚这些年之所以能顺风顺水，基本都是这个人的功劳。当然，温天诚也付出了不少代价，就连温氏集团挣的钱，有三分之一，都要交给他。”

温宁又问道：“温天诚身上的好运是偷的谁的？”

张雪如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连这个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