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还攥着她的手腕,抓在手里就不想放了,“得亏你运气好,这两年扫黄力道那么大,一不小心就进去了。”

阴一句阳一句的。

他说话实在不好听。

江稚的皮肤白又很嫩,轻轻用了点力气就把她的手腕给掐红了。

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

“我不和你争这个,我要出门。”

沈律言松开了她的手,临近中午,两人才出的门。

他以为她是饿了。

可她走出客栈大门,一步都没停,直奔药店而去。

沈律言在她身后,哪怕不出声存在感也不低,他问:“哪儿不舒服?”

江稚抿了下唇,没说话。

走进店里,她在货架上找了会儿也没找到避孕药。

她不得已走到收银员面前,问:“有避孕药吗?”

但是江稚每次吃避孕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吐,还会吐的死去活来,特别遭罪。

沈律言看着她去买避孕药,心里似火烧着一样,都想吐血了。

可偏生他一个字都说不得。

不等收银员去给她拿药,沈律言拽着她的胳膊,就把人从药店里扯了出来。

江稚感觉他疯了。

她力气也不算小,但就是挣不开他,这也时常让她感觉到很郁闷。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怎么都越不过去。

“你干什么?!”好脾气的江稚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起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大庭广众,两人这样其实挺不好。

不过在旁人眼中,只当是情侣闹了矛盾。

沈律言的手背被她的指甲挠出了血痕,她头一回如此,他不仅没觉得疼,反而还觉着有些新奇。

几秒种后,男人耐着性子解释:“你别买药了。”

江稚深呼吸,“你能说点该说的话吗?不过你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说话当然轻飘飘的。”

她还死命攥着他的手,指甲掐着他的血肉,试图用疼痛来逼迫他放手,却根本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