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眼里算什么?
做鸭的?
睡一晚花点钱就解决了?
沈律言扯起嘴角,不咸不淡道:“在国外待久了果然人都变得开明许多,你花钱打发狗的架势,谁见了不得拍手。”
这话酸溜溜的,又带了点不甘。
沈律言说完又问:“你准备花多少钱打发我?”
江稚也不会蠢得说出让他开个价之类的话,她怕沈律言是狮子大张口来敲诈她。
她可没有那么多钱来打发他。
江稚与其认真:“五千块,够吗?”
沈律言望着她的眼,黑漆漆的眼珠满是真诚,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他装模作样想了想,“五千块是不是少了点?”
江稚不知道沈律言为什么还和她计较这点钱。
他不是很有钱了吗?
还要在这种事情上来故意为难她。
江稚懊悔自己昨晚稀里糊涂就喝了那么多米酒,哪怕只是尝了一口,也都不会发生这种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