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个个都不太客气,往前步步紧逼,言语倒是客气:“请吧”
都顶着凶神恶煞的脸,戾气重的似乎下一秒钟真的会弄死他们。
强权之下,保命要紧。
沈律言清空了现场,好端端的葬礼也变得一团乱糟。
傅景初望着门外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气的笑了,“沈律言,你真会糟践人。”
“就是死也不让人安息是吧?你也不怕她夜里去找你。”
沈律言宁愿她晚上来找他。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她。
哪怕是做梦,她也不愿入梦来。
“随你怎么说。”男人走上前,弯腰捡起放在一旁的黑白照,抱在怀里。
傅景初叫住了他:“把我照片还我。”
沈律言双臂稍稍有些僵硬,他抿唇,沉默不语。
傅景初走到他面前,用力将相框从他手里拽了出来,手臂上青筋毕露,发了狠劲,边框锋利的一角划破了沈律言的掌心,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