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对傅景初和江稚过度亲密的关系,而不满。

可以说他心理阴暗,思想龌龊。

但这种例子,他不是没有见过。

傅景初甚至没有任何情史,从高中到大学,也没有恋人。

这并不合理。

他有理由怀疑,也有理由防备。

“傅先生,好久不见。”

傅景初踩着皮靴,一步步走到他跟前,表面上还能伪装和气,但是眼睛里的杀意是藏都藏不住的,“这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吧?”

沈律言从容不迫,好像察觉不到面前的人对他的恶意,“我来和阿稚叙叙旧。”

傅景初的唇角绽起冷笑:“你们只有旧恨,没有旧情吧?”

十几个字,尖酸刺耳。

傅景初说完这句就不耐烦再和他周旋,打开了大门,“请吧。”

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就是让他滚。

沈律言目光单单看向傅景初,“傅先生火气这么大做什么?这里也不是你的家吧。”

傅景初只觉得从沈律言口中说出来的话非常的可笑,沈律言却没认为自己说错了,“你姓傅,她姓江,到底也不是一家人,你这样登堂入室不也很没有分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