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说过最恶毒的话大概就是这几个字了。
盛西周胸膛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湿,失血过多导致脸上看起来近乎一片死白,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有泪落下来。
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心脏疼。
江稚望着他,“让我走。”
盛西周抬了抬手,掌心里都是血,他用手势示意保镖让开了路。
江稚头也不回往,拉着许听白就走。
许听白从头到尾连大气都不敢喘,盛家这位太子爷曾经当过她的甲方,出了名的难伺候,大少爷脾气比谁都难伺候,眼光也尤其挑剔。
谁都不敢招惹了他。
不想让他不痛快。
刚刚江稚抬手毫不犹豫对他打过去的那巴掌,确确实实也吓到了她。
她没想到江稚竟然是来找盛西周算账了,刚才更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盛西周也真是个疯子,好像一点都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