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笨拙的说完这段话,她又小心翼翼补充:“但是我觉得我们还要注意卫生,定期体检,为了彼此的健康。”
或者他以后就都不要碰她了。
她的话说完之后男人沉默了很久。
沈律言慢慢松开她的手腕,阳光照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他觉得江稚有时候比他还无情。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望着她,有些懒散地开了口:“有句话说的还真没错。”
“婊.子无情。”
江稚在原地发了很久的呆,气色苍白,久久无言。
恶语伤人六月寒,这个道理沈律言何尝不懂,有些话说出来,确实像一把武器,伤人伤己。
她攥紧了手里的包,指甲掐得发白。
沈律言接着说:“你把下周五之后的时间都空出来,记得提前收拾好行李,滑雪的装备不用买,酒店里都有。”
江稚低着头,“我说了我没时间去。”
沈律言觉得她的唇瓣应该都快被她咬破了,他站在她面前,姿态从容,“我也说的够清楚了,周五见。”
江稚不再言语,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打车去了艺术园区,包里的热牛奶早就凉了,她咬了两口面包就没什么胃口。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