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也没说话。

这段沉默像是一场死寂。

江稚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只想休息。

到家之后,江稚睡了主卧,沈律言睡在次卧。

管家看着沈先生的脸色很凝重,什么都不敢问。

江稚睡到了中午十二点,七八个小时的睡眠,对最近的她来说,难得奢侈。

她睡醒后也不是无事可做,北城著名的艺术工业区有个要新开的美术馆,大学的老师给她搭桥牵线,安排进了这个项目里。

虽然只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

但是也有不少的酬劳。

江稚今天得跟着师兄他们一起过去看看,顺便开个会。

晚上还有聚餐,总之就是很忙。

忙碌让人忘却了悲春伤秋的时间。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江稚跟着下午跟着师兄他们去和甲方见面,路上师兄就特意告诉了她:“这个美术馆是一个明星开办的,说出名字你肯定认识,她很红。所以一会儿见了面你千万不能拿出手机拍照,更不能上去要签名。”

江稚认真点头:“我知道了。”

这个明星,江稚确实认识。

在会议间里看见章晚的时候,尽管有所准备,江稚还是愣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