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被扔到床上,她浑身都有点颤,身体很不舒服。

沈律言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让她觉得更不舒服,她趴在床上缓了好久,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慢慢攥紧了床单,手指头掐得发白,直到没有力气了,才缓缓坐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

话到嘴边,发现无从说起。

说不清楚了。

怎么说都像是在狡辩。

这个陷阱设计的太完美,甚至连药物的痕迹找都找不到。

江稚眼睛通红,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觉得痛了,可是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原来心里还是会像是别人挖空了似的那么痛不欲生。

她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

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也没别的话能说的。

她自己都不确定她和盛西周,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事到如今,往前走已经没有路了,往后退又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