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养着她。
“你可以直接说我是你的丈夫。”沈律言绷着脸,脸色不大好看,冷冷地说出这句话。
江稚感觉他在开玩笑,怔了两秒,随后略显局促的低下了头,“这样不好。”
她和他总是要分开的,到时候她妈妈又问起来,她难道要说自己离婚了吗?
稀里糊涂结了个婚,又稀里糊涂的离了个婚。
沈律言淡漠的眼神落定在她的脸庞,认真打量片刻,“哪里不好?”
江稚挑了个比较好接受的说法:“后面会比较麻烦。”
他那么聪明,肯定听得懂的。
江稚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生气之后在她妈妈说一些令人起疑的话,她实在不敢让妈妈知道她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婚姻。
江稚小心翼翼攥住了他的手指,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每每她用这么可怜兮兮的目光望向他时,都是试图哄骗他:“沈先生,男朋友的身份聚和散都不会让人怀疑。如果和我妈妈说我们结婚了的话,可是我们的合约还有七个月就到期了呀,不好的。”
她想和他讲道理。
他这个人是讲理的。
沈律言望了眼她的手,纤瘦白皙的拇指谨慎的攥着他的拇指,指尖泛粉,尤其漂亮。她的话说得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