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想也行。”江稚如今在他面前已经有点破罐破摔,“我不会让沈先生白白花钱。”
沈律言用拇指挑起她的下巴,“嗯,我一直都觉得我在江秘书身上花的钱是物超所值的。”
江稚对他的话也不意外,她垂着眼皮,忽然又不想说话了。
沈律言总是说些让她伤心的话,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但心里头也像扎进了尖锐的刺,沉闷而又窒顿。
她在沙发里休息够了,就想回卧室洗澡。
每次洗完澡,再糟糕的心情也会缓和一些。
江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没擦干,沈律言也进了卧室,她顿了两秒,随后便若无其事做自己的事情。
沈律言轻松扯开了领带,扫了眼她身上的穿着,真丝吊带睡衣,略显单薄,却衬得她皮肤极白,他的目光停在她的右肩,雪白的皮肤上有个不大不小的刺青。
沈律言随口开腔:“以前没有问过你。”
他停了下来,温热的指腹抵在她的刺青上,“我一直都觉得江秘书很乖,怎么乖乖女也会去纹身吗?”
江稚感觉被他触碰的这片皮肤火辣辣的烧得慌,她不太自在,半晌没有作声。
沈律言的兴趣好像十分浓郁,“什么时候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