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想了想:“我觉得住在别墅有点太远了,平时出行不太方便。而且我想沈先生和我都应该要有更多的私人空间。”
她和沈律言,私底下本来就该少见面。
又不是真夫妻,何必假戏真做。
沈律言语气生冷:“我不需要。”
他撂下手中的钢笔,落定在桌面磕碰出不小的声音,男人一双冷眸深刻冷然,打量她的目光更像是无情的审视,“你觉得分居就不是离婚了吗?”
江稚还是太乐观,本来以为沈律言会爽快的答应她的请求,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她的解释听起来就苍白无力:“我没有这么想。”
好吧,她确实也抱着这种侥幸的念头。
说不定搬出去住了之后,她每个月只需要抽出一两天,最多不超过三四天来应付沈律言的需求,毕竟她对他而言只有解决生理需要这一种作用。
而沈律言虽然偶尔会过度索求,但是平均下来每周的次数还算克制。
她的日子便也没有那么难过。
江稚垂下了眼睫:“家里离医院实在太远了,实在不方便。”
沈律言反问:“不是请了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