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少爷问您起床了没有,吃了多少。”

“哦。”江稚低下头:“他什么时候走的?”

“今早八点多就去公司了。”

“知道了。”

江稚想起来每次她累得连胳膊都不想抬的时候,沈律言总是那么精力充沛,好像养精蓄锐了许久,一点都不见疲倦。

男人和女人,先天体质上就有悬殊的差异。

还真是不公平。

江稚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四点了。

她没必要再去公司。不过她已经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没去公司,不差一天两天了。

吃完了饭,江稚去阳台晒了晒太阳,舒舒服服眯起了眼睛,浑身被春日里的金辉照得快要发烫,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江稚慢悠悠拿起手机看了眼。

是盛西周助理的电话。

她没打算接,看着手机屏幕渐渐熄灭。

过了几秒钟,铃声又响了起来。

江稚点开了扩音,声音有点哑,开口说话喉咙就像被草割过泛起点微微的痛感,她问:“有事吗?”

盛西周的秘书对她特别的客气:“江小姐,盛先生让我问您为什么要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