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外套沾染着他的气息,清冽的、淡淡的冷木香。
她好像才想起来关心他:“沈先生,那你冷吗?”
沈律言说:“还好。”
江稚知道他的身体向来不错,连感冒都很少,她也就不担心,搂紧了他的外套,她忽然好奇起来:“善善大学是学什么的呀?”
沈律言记得不多:“心理学。”
原本毕业后是想去当个心理医生。
但是沈寂然不想她那么辛苦,也不希望她在外面抛头露面。
江稚若有所思:“是心理医生吗?”
沈律言:“好像是。”
江稚点点头,陷入了沉思,她想以后她的心理出了问题,又多了个可以求助的人。
这些年,都是她独自努力的调整状态。
好像遇上了再糟糕的事情都能扛过去。
她想人都会有一个极限,精神崩溃都在瞬间。
江稚以前觉得自己的心理出现问题的时候,曾经想过去看医生,不过打听了医生的收费之后,断绝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