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好了。
沈律言低头偷偷在她的唇瓣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
江稚订了下午三点半的闹钟,怕自己睡过头,误了正事。
闹钟准时响起,她毫不犹豫关掉了烦人的铃声。
沈律言见她卷起被子继续埋着脸睡,忍俊不禁,他扯开被角,把她从舒适的被窝里捞了出来,“该起床了。”
江稚起床气很重,抢回自己的被子继续睡。
沈律言已经下了床,在穿衣镜面前换衣服,穿好衬衣,他回过头来,“你想迟到吗?江稚,我是不介意的。”
他现在很少叫她江秘书。
总是连名带姓称呼她。
隔了几秒,江吃满脸丧气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不介意但是她很介意。
她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变成晚宴的焦点。
江稚也不理他,去浴室里洗了个脸,温水拍在脸上确实很快就清醒许多。
她从衣柜里翻出前两天新买的裙子,去更衣间里换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