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力就受了损的左耳嗡嗡地响,听不太清楚。

旧疾雪上加霜,神经末梢好似都在痛。

江稚重新抬起头,巴掌印渐渐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显现,触目惊心,她说:“赵董,你别折腾了,他不会意气用事。”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怎么会那么容易上钩?

赵宏深眼神晦暗,死死盯着她,忽的嗤了一声,“你没用,可不代表她也没用。”

说罢,他站起来,走到江岁宁的面前,问刀疤男要了瓶矿泉水,浇在她的脸上。

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眼皮渐渐动了两下,冰凉的水温足够让人惊醒。

江岁宁后脑胀痛,她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步清晰,她坐起来,环绕四周一圈,呆呆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和这些陌生的人。

赵宏深先开了口:“江大小姐,你醒了。”

江岁宁往后退了两步:“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赵宏深说:“我是谁不重要,只不过想请江大小姐来玩个有意思的游戏。”

江岁宁神色倨傲看着他,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做派,“我不认识你,把我原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