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观察了好久这间废弃的厂房,有窗有门,很容易逃跑。

但是这个刀疤男凶神恶煞,看着就不是善茬,她也不能确定门外有没有人看守。

江稚看了眼刀疤男,“我想上厕所。”

刀疤男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警告她说:“别白费力气。”

江稚没有之前那么怕他,这个男人看起来像亡命之徒,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残暴,“我不会逃跑的。”

刀疤男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想看出她有没有撒谎,他走过去,解开了捆住她手腕的麻绳,跟在她身后,带着她去了洗手间。

江稚默默观察周围的环境,门口果然还有人看守,两个人高马大的黑子男子,抽着烟,眼神犀利。

她想在三个大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脱身,多多少少有点困难。

江稚进了洗手间,很快就又走了出来。

刀疤男又重新把她捆了起来,她坐回之前那片地方,犹豫片刻,她说:“你们也看见了,绑我真的没什么用,不然你们把我放了吧?”

刀疤男漫不经心把玩手里的打火机,金属合扣的响声干净利落,他点了根烟,眉心的刀疤将他冷峻的面容修饰得更为无情,“别耍花招,老实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