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更冷几分。

一脚踹掉了眼前碍事的椅子。

盛西周懒洋洋坐在沙发里看戏,“你不是不在意?发这通火做什么?”

沈律言没搭理他,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起来,他点了根烟,深深往肺里吞了一口。

盛西周绝不不提那天见死不救的事,他漫不经心地问:“赵宏深这是拿她来要挟你啊。”

沈律言抽着烟,神色寡淡,冷嗤了声:“老糊涂。”

盛西周隔岸观火,“你要救她吗?她在赵宏深手里怕是有苦头要吃了。你给赵宏深道个歉磕个头,再放了他儿子,估计这事就能了了。”

沈律言掐灭了烟,淡淡地:“她算什么?”

这辈子还没人能要挟他。

从前没有。

以后更不会有。

盛西周看热闹不嫌事大,沉默了会儿,他问:“你真不怕赵宏深狗急跳墙杀了她?”

沈律言挑眉,“不会。”

赵宏深不到万不得已不敢这样做,他还有个没完全死透的儿子。赵宏深如果还想和他谈判,就不会轻易放弃手里的筹码。

盛西周沉思半晌,嘴角忽的绽起浅浅的笑意:“能保得住命,就是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他深深看了眼沈律言,对他的冷心冷肺实属敬佩:“我之前还以为你和她睡出感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