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一袭黑西装,身材优越,单手插着兜,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随便你。”
赵董阴翳的眼神从江稚身上掠过,他快要咬断了牙齿:“我一定会让你尝到永失所爱的滋味,要你痛不欲生。”
沈律言啧了声,三分不耐,三分慵懒:“我说了随便。”
赵宏深最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就是沈律言这幅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仿佛早已胜券在握,亦没有任何软肋。
别人或许不知道,赵宏深却清楚,跟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的女秘书,是他的妻子。
两人隐婚许久,知晓内情的人很少。
赵宏深也是无意间才得知这件事,从前他不声张,是没成回事。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赵宏深先前能稳坐在董事局那么久,没点毒辣的手段坐不稳董事的位置,他就是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沈律言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虎父无犬子,沈律言比起他父亲,更甚杀伐果断。
赵宏深不信他真如嘴上所说,一点都不在乎。
沈律言这个人刚进公司的时候,对他们这些元老那叫一个客客气气,放得了身段,还称他一声赵叔。站稳脚跟没多久,便翻脸不认人,将董事会清理的干干净净,不讲任何的私情。
赵宏深若是当初就看清他的狼子野心,当初也不会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