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然当然知道他哥在工作上雷霆严厉的手段,但对妻子又不是对下属,不用那么较真,“因为我和善善吵架,我就会像你现在这样生闷气。”

沈律言抿直唇瓣,平静叙述:“我没有生闷气。”

沈景然摊手:“你看,现在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也和我一样。”

沈律言揉了揉眉角,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他简直头痛,过了会儿,他才问:“你很喜欢善善?”

沈景然感觉他问了个废话,“对啊,我和善善刚毕业就结婚了,我做梦都想娶她回家。”

沈律言扯起唇角,毫不犹豫吐字:“恋爱脑。”

沈景然就很纳闷:“难道你不喜欢嫂子吗?”

沈律言没有作声。

沈景然自以为发现了他理智冷酷的兄长的难题,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哥,女人都是要哄的,老婆是用来疼的。”默了半晌,他接着唠叨:“可能你们现在不喜欢孩子,但我感觉和喜欢的人生下孩子,还是挺幸福的。”

沈律言依然保持缄默。

沈景然感叹:“生孩子就是她比较遭罪。”

沈律言对他弟弟的婚姻,丝毫不关心,也不想再往下听,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脚下却迈不开步子。

沈景然回想起当初善善生孩子遭遇的惊险,依然心有余悸:“她身体不太好,当时还没到打麻药的条件,痛的在产房惨叫,真的,我听着她的哭叫声心都像是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