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涨红了脸,她就是怕,就是要脸。

沈律言此时还衣冠楚楚,望着她快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难得心软了一次,将她抱到了楼上的卧室。

*

这几日,过得醉生梦死。

她发着烧感着冒,他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被传染。

房间总共都没出几次,外面是纷纷大雪,里面却是一片炙热。

江稚从来没过过这种荒唐日子,昼夜颠倒,作息混乱,意识也模模糊糊。

就像世界末日降临之前的狂欢。

在雪停的那天,江稚感觉自己才重新活过来。

沈律言的精力比她想象中还要旺盛,下楼做了顿午饭,江稚刚走出卧室就闻到了厨房传出来的香味。

这几天都是他在做饭。

味道也都还不错。

江稚穿着睡裙下楼,身上的痕迹有点重。

沈律言偶有失控,她的皮肤本就容易留痕,因而看起来才会如此触目惊心。

江稚从沙发上捡起一件外套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