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舍不得。
想起来心又会痛。
江稚在被子里闷出了汗,突然间听见沈律言的声音,带着点打趣,“你把自己闷在里面是做什么?”
江稚掀开被子,小脸薄红,冒着细细的汗,“没什么。”
她差点被吓死,“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
开门也没有声音。
沈律言哦了声,抱着双臂靠在门边,懒洋洋的,“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江稚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她刚才确实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其实沈律言压根没敲门,随口骗了她。
可能她真是病糊涂了,一点都没怀疑。
“你没睡?”
江稚摇头,“我也不困。”
她里面穿着昨晚出门时的吊带睡裙,那根细细的系带不经意间滑落肩头,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沈律言望着她的眼神暗了暗,“衣服穿好,下楼吃饭。”
江稚红着脸爬起来,随便搭了件外套,她跟在他身后下了楼,开口笨拙的解释:“我刚才不是勾引你。”
沈律言什么都没说,她就急着自证清白。
江稚有点委屈,“我在家都是穿的。”
而且昨天晚上她发了烧,又觉得热,在自己家里穿吊带裙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