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脖子,一饮而空。
红酒下肚,亦是烧得胃疼。
江稚不想再喝下去,她的手轻轻勾了勾沈律言的拇指,眼睛泛起了红,她晕晕乎乎的开了口:“沈先生。”
沈律言抬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江秘书不是喜欢喝酒吗?”
江稚一愣,几秒之后。
哦,她明白了。
昨天中午,她和李律师一起吃饭的时候,是浅酌了杯葡萄酒的。
沈律言记着这件事,铁了心要她长个记性,吃个教训。
江稚用力抓着他的手,难受的快要哭了,她小声嗫喏:“我不想再喝了。”
他望着她的脸,眼底是冷的,没什么怜惜:“今晚刚好喝个够,喝到吐了再说吧。”
江稚的身体因为酒精而滚烫炙热。
可是男人的一句话也足以让她感受到什么叫如坠冰窖。
红酒好似已经快要顶到她的喉咙。
烧得嗓子巨痛。
江稚脸上褪了色,她颤抖着收回发白的拇指,不再将他视为救命稻草,也不指望他会出手帮忙。
江岁宁在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