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宁静晦暗。
清禾觉着她看起来不像是秘书,而且她刚才站在远处看见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很般配的豪门夫妻。
可是她听贺寂提起过,说沈律言是结婚了的。
他有妻子。
她还以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沈律言的妻子。
原来不是,实在遗憾。
*
江稚嗓子有点痛,感冒发烧好了之后还是很痛。
如果可以,她都不太想张口说话,安安静静待在沈律言身边当个花瓶,或许她自己找个角落休息会儿也可以。
沈律言今晚喝了点酒,他做事都有分寸,就算是喝酒也不会让自己失态,往往总是点到即止。
宴会上的男男女女,心思各异。
短暂的半个小时,就有不少端着酒杯前来和沈律言主动打交道的千金小姐。
沈律言趁手把江稚当成了挡箭牌,手臂充满占有意义的横亘在她腰间,让人紧紧贴着自己,无论谁来问,他都是这种不太好靠近的模样,特别冷淡地回绝对方:“抱歉,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