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这么多年在病床上受的罪,她舅舅在监狱里吃的那些苦头,和江北山全都逃不开关系。
江稚说:“公司不准搞办公室恋情。”
沈律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气息温热,“我是总裁,你是例外,我说可以就可以。”
江稚觉得这句话好动人,听起来像是对爱人所说。
她已经不是几年前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推了推他,“我怕您曾经的那些红颜知己来泼我水。”
沈律言笑了笑:“那江秘书就泼回去,沈总给你撑腰。”
江稚说不过他,便不再说话。
沈律言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可以出发去机场了。
江稚哪敢再和他一起离开办公室,拉着他的央求了会儿,“我先下楼等你。”
沈律言不喜欢的就是江稚这种对他们的关系,讳莫如深、避如蛇蝎的态度,遮遮掩掩不想让人知道,无非就是怕她的小男朋友听说后会不高兴,他捏住她的小脸,“既然已经被人传了流言,那就更没什么好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