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苦算什么。

江稚怔怔失神望着他的手腕,没有忍住,冒昧捉住了他的手,低着头,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红色手绳,“你很喜欢吗?”

沈律言原本打算抽出手,莫名起了点不该有的怜惜,“是啊。”

他笑了下,“她那个时候说是保平安的。”

江稚点头:“是的,保平安的。”

编织的步骤很复杂,中间还有一颗漂亮的小金豆。

是她在万福寺里特意求来的。

高僧开过光,价格自然也不便宜。

江稚那时为此花掉了两周兼职的酬劳。

她也是听人说万福寺特别灵验,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赶过去,又坐两个小时的车回了家。

“确实还挺有用。”沈律言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有时候也会为少女最炽热虔诚的真心所打动。

江稚笨拙点头,看起来就有点呆愣,她念念有词:“有用就好。”

她喝了药,脑袋仿佛更晕,攥着沈律言的拇指舍不得松开,“江岁宁的生日宴热闹吗?”

沈律言把她摁进被子里,替她掖好了被角,“热闹。”

江稚缩在被窝里,像个好奇宝宝:“你送了她什么礼物?”

沈律言用手量了量她的体温,“秘密。”

江稚很想知道,又不是那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