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宣偏要睬她的痛楚,“不就是被沈律言爽约了,你至于这样?”
江稚懒得再理他,冒着雨走到前面的等候区。
顾庭宣一言不发跟上去,见她穿得单薄,就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她。
江稚还是不领情:“我不冷。”
顾庭宣冷笑了声:“沈律言今晚去江岁宁家给她过生日了。”
江稚挺直了背脊,绷紧的状态就像浑身竖起刺的刺猬。
不用他提起,她刚才已经在江岁宁发的照片里看见了熟悉的手。
依然没戴婚戒,腕间依旧是那个江岁宁很多年以前送给他的红色手绳。
江稚充耳不闻,脸色比月色还苍白,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顾庭宣还要继续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好像不把她挖得血淋淋就不肯罢休,他攥着她的胳膊,“你以为我们都看不出来你喜欢沈律言吗?”
江稚恍了下神。
顾庭宣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你演技很好、天衣无缝,你真的觉得沈律言一点都不知道你喜欢他吗?”
江稚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她已经把那些最浓烈的情绪,汹涌如潮的爱意掩藏到了不能见光的角落。
“沈律言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