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骤凉,不太想重复回忆。
沈律言字字都是实话,他边体贴的给她倒了杯温水,边说:“你去做手术,对我来说除了花点钱还有别的损失吗?躺在手术台受罪的又不是我,伤了身体也不是我,我大可以什么都不用管,随便你吃不吃药,无所谓你要不要避孕。”
沈律言平时对她也没有那么多话。
今天晚上,怒上心头,说话确实刻薄了几分。可每个字都是实话,她不爱听也没办法。
沈律言没想因为这点小事和她闹不愉快。
江稚听着他的话,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好像是这个道理。
怀上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做个手术,也就几个小时的事情。
简单省事。
江稚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的睡裙有点皱巴,她从垃圾桶里翻出刚才被扔掉的药盒,把避孕的药从里面拿了出来,掰了两粒。吞进了喉咙里。
沈律言看着也没说话,伸手给她递了水。
江稚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她喝的太急,差点呛到。
沈律言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的胳膊真的太细了,轻而易举被提了起来,男人帮她拍了拍背,顺了顺气:“喝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