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看了看,接过来说:“我吃一根,好多年不吃这东西了。”
薛家良又看了看,里面还有六七根雪糕,他伏在肖旭耳边说:“去,把这些送给护士吧,不然就花了。”
肖旭想了想,他没送给护士,因为这里没有护士,他就拎着兜子下去了。
肖旭刚走,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几个人一看,立刻把手里的雪糕丢掉,围了过去。
龚法成没有立刻凑到跟前,而是冲着后面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夫走去。
“大夫您好,手术顺利吧?”
这位五十多岁的大夫点点头,说道:“你是曾耕田的家属?”
大夫说:“基本顺利,膀胱有浸润,不是特别严重,考虑到病人的要求,给他保留下了膀胱。”
“其它地方呢?”
“其它地方还好,没我想得严重。”
龚法成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您!”
这位大夫说:“他现在正处于麻药恢复期,多呼唤他。”
龚法成说道:“好的,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做化放疗?”
“这个肯定是要做的,等他恢复后。”
“那个,用进ICU观察吗?”
大夫说:“不需要。”
不等龚法成说完话,薛家良就喊道:“爸。”
龚法成扭过头,薛家良说道:“找您。”
龚法成再次对大夫表示感谢,他这才走到曾耕田旁。
此时的曾耕田,除去脸色有些苍白外,其它都很好,只是身上插着各种的管子。
他走过去,握着他那只没有扎液的手,说道:“老伙计,不错、不错。”
此时的曾耕田,语言功能还没完全恢复,他困难地说道:“还行,阎王爷……他、他不敢收我。”
龚法成笑了,说道:“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