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不解,问道:“我怎么成心了?”
薛家良坏坏地看着她,挤眉弄眼地说道:“鸡汤是补品,我这身板,老当益壮不说,而且还身强力壮,你说,我喝了这鸡汤,你今天晚上还能消停吗?”
公然一听,脸微微一红,上前就给了他一拳,怪嗔地说道:“人家觉得你下乡好几天,吃不好休息不好,想给你补补,哪知你却往歪了想问题,坏蛋!”
薛家良“哈哈”大笑,说道:“还有一个词,你这次没说。”
“还有什么词?”
尽管公然知道他没有好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
薛家良再次大笑,他走上前,抱住公然,双臂一用力,在她耳边说:“是硫氓啊。”
这是公然经常对他的用词。
公然也不由地笑了,又轻声说道:“硫氓!”
薛家良双手抱住她,看着她,说道:“那你说,我是先耍硫氓呢还是先吃饭?”
“讨厌!”公然挣开他的怀抱,说道:“去洗手,吃饭!”
“是,夫人!”
说是洗手,薛家良进了浴室,洗完澡才出来。
公然正在往出拿一瓶红酒,看见薛家良从浴室光着身子出来了,她立刻背转过身,惊呼道:“讨厌,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薛家良本意不是要光着身子,他双手拿着浴巾背在后面正在往前围,听公然这样说,索性扯掉浴巾,还故意光着凑到她跟前,说道:“衣服脱后放洗衣机里了,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浴室没有浴巾吗?”公然的脸通红,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把头扭到一边。
“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用浴巾包上。”
薛家良知道是自己让她害羞了,毕竟,她还不习惯,就将手里的浴巾再次裹在腰间,但是嘴里却故意问道:“我包哪儿?”
公然捂着脸说:“包在腰里,把那个家伙包上。”
“我在自己家里,而且马上就回卧室穿衣服,干嘛要把那个家伙包上?”
“你、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