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说:“我听何嫂说,阳阳每次都会算计你周末回不回来,不知是谁教他,还会在挂历上画圈。”
薛家良没接他的话茬,坐下,端起杯,看着刘三说:“三儿,来,我敬你。”
刘三一见,反而不敢端杯了,他怔怔地说道:“叔,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薛家良问道:“干嘛这么说?”
刘三说:“您平白无故地敬我酒,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为什么?”薛家良笑着问道。
“因为从来都没有过,您没有一个人喝酒的习惯,更没有让我喝过,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想哪儿去了,你要真是做错了事,我还敬你酒?早大嘴巴抽过去了,我是看你这两天也很辛苦,还帮我照顾孩子。”
“您不说阳阳是咱俩的孩子吗?”
“是啊,没错,但将来他终究是要回到他父亲身边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最近罗秘书怎么样?”
“他?您不说他我还忘了告诉您了,他好像跟小菲来往密切了。”
小菲,一个久远的名字,尽管久远,但薛家良听见有人提她,还是有几分亲近。
他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