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月梅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瞪了她一眼,说道:“胡说,你懂什么?”
公然一怔,微微红了脸,说道:“我不懂不代表我不知道有这回事?”
卜月梅看着她,微微皱了下眉。
公然见她的神态,就调皮地说道:“是不是被我说对了?”
卜月梅说:“对什么对?我要是能怀上就是奇迹了?”
“什……什么意思?”
卜月梅看着她,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公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说道:“您不说我怎么能懂?”
卜月梅噗嗤笑了,说:“说就说,反正以后这方面的知识你也是要掌握的,我带着节育环呢,怎么可能怀孕?”
公然说:“那不一定,我们杂志社就有一个小姐们,也是带着那个东西怀上的,后来摘了,孩子生出来后非常健康。”
卜月梅说:“你别吓我。”
公然笑了,随后小声说道:“记住,这次如果有幸被我言中,作为孩子的姐姐,我不许你再迫害他,爸爸出来说话也不行,你们没有决定权!”
卜月梅听公然这样说,心里就是一热:“不可能的,也许是缺觉,我一缺觉就是这样,昨天晚上跟你姥姥聊天睡得晚。”
“你们俩怎么回事,在里面嘀咕什么哪?”
薛家良在外面喊道。
公然开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薛家良问道:“怎么回事?”
公然潇洒地一扬手,说道:“问她。”
卜月梅出来说:“可能是太疲劳了,昨天又半夜没睡,我有这个毛病,缺觉后就心慌恶心。”
薛家良看着卜月梅,说道:“朝晖去给你要鸡汤去了,一会喝点鸡汤补补。”
正说着,娄朝晖回来了,他说:“卜姐,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我要了鸡汤,一会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