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听着他的声音有点发苶,说道:“老薛,你在哪儿?”
“服务区——”
“睡着了?”
“是。”
“中午在哪儿喝的?喝了多少?”白瑞德不放心地问道。
“青州,喝了两三杯,不多。”
“两三杯怎么就这样了?是不是假酒?”
“不是,你有什么事?”
白瑞德说:“是这样,刚才,老曾头指示我和公然,让我们跟你联系,说是让你把卜姐接来,早点让他们把事办了,这样太牵扯精力,后面还有好多工作要做。
龚头儿回来正好是周五下午,也就是明天下午,让咱们帮助把房间收拾收拾,稍微布置一下,算作新房。可是公然不同意他爸现在的卧室当新房,她说她搬到三楼,二楼的书房当做他们的新房,卧室改作书房,这样,动作就大了,我的意思是,寈州事情办完后,你先回来,然后每天让小冯去接卜姐。”
“为什么?”
“就我们三个人,不知怎么弄好,再说也缺少劳力。”
薛家良将座椅扳直,说道:“收拾婚房的事,你听公然的,她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她说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她是女儿,是主人,又是艺术家,她会给她父亲布置出一个独特的婚房的,你就卖力气干活,人不够的话,让小冯从部队叫几个当兵的来,就是我回去,也搬不到那些家具。”
“也是。”白瑞德又说:“还是你回来的好,我心里一点都底都没有。”
“有公然呢,你要底干嘛?”
“她……”
“有些什么?还在闹情绪?”
“哪倒没有,今天中午我们在我妈这里吃的饭,老曾同志在饭桌上就给我们布置了这项任务。”
“那就跟更好办了,我争取晚上回去。”
“好吧,你晚上争取回来,不然我怕我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不光是换房间,还有好多好多的事……”
“请示老曾。”薛家良也开起了玩笑。
“他只管派任务,不管你怎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