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月梅犹豫了一下,说道:“肯定有,我看小娄就很有希望。这只是我个人私下的一种感觉而已,没有任何辅证。”
卜月梅一向说话认真、严谨。
薛家良说:“别说,如果从咱们内部挑纪委书记的人选,他还真是比较合适,他那块谁接?”
“这个目前我还看不出,再说了,现在市里的人事工作都冻结了,市委书记一天不来,咱县上的纪委书记就会空缺一天。”
“你说得对。卜姐,把工作安排安排周末来省里吧,我们都忙死了,你也不关心关心我们?”
薛家良转移了话题。
卜月梅说:“正因为你们忙,我才不能去给你们添乱。”
“怎么能说是添乱,你来对我们大家都是安慰。”
“是添乱,你想,你们那么忙,不会把我搁在一边不管吧,我就是一个人猫在宾馆里你们也不会踏实,所以说,等那么忙过后我再去。”
“哦,是不是有人向你汇报过我们很忙这个情况?”
卜月梅笑了,口气轻松了不少,说道:“是啊,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薛家良的心情也逐渐轻松起来,他说:“这个老同志,学会过河拆桥了,还没结婚就连媒人迈过去了。”
“哈哈。”卜月梅笑了,说道:“他可是每次来电话都跟我提你。”
“哦,是不是批评我?”
“呵呵,是表扬你,说你做事机警认真,没看错你。”
“哦,那还差不多,卜姐,我挂了,可能的话你就来转转,周日起早再走,龚书记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你别的忙帮不上,还不会给我们做做饭吗?我替某位同志申请一下精神犒劳。”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