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法成来回走着,闷声闷气地说道:“该梳就得梳,头发不梳不通,只有通才能顺,而且越顺越健康。如果嫌麻烦或者怕掉头发,舍不得梳通顺,那么头发就会越来越瞎,以后再想梳通就费大劲了,就会有碍健康,何况事实已经证明不健康了。”
曾耕田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是真是要动大手术了,而且是全身的手术。”
“动就动,我们最不缺的就是干部!有的是,那么多的后备力量,排着大队都在等着!”
龚法成的确是太气了,说话都口不择言了。
曾耕田没有理会他的愤怒,说道:“如果书记市长被一同拿下,外加两个基层党委书记,还有两个县市长,是不是青州太过灾难了?”
龚法成不以为然:“这有没什么,我发现你转到省委后,怎么变得瞻前顾后了?还拿人的身体作比较,如果一个人身上多处长了瘤子,能因为瘤子多就不全拿掉吗?能说我们做掉几个,留下几个,那么留下的这几个哪怕是一个瘤子,就会感染一大片,既然动手术,就动干净,动彻底,不给它感染全身的机会。”
薛家良静静地听着。
曾耕田说:“不瞒你说,王建国是从基层上来的,我还真考虑过是不是让他接任市委书记,他也在上上下下跑这事,我还寻思将来研究青州班子的时候提个建议,现在看来,我们看到的原来都是假象。”
“是啊,跟老板们交往这么密切,刚主持工作一天,就开始耀武扬威,连黒鹤都敢吃,而且见死不救!可恶!”
这时,白瑞德从上面下来。
龚法成问道:“小然呢?”
白瑞德说:“她实在坚持不住,说不吃饭了,睡下了。”
曾耕田一听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