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还说,咱父母都不在了,我是你唯一的亲人,让我给你把把关。还说,这门亲事如果要是成了,咱家不但跟市委书记家攀上亲戚,立马就能把你提拔到青州市里去做大官……”
薛家良打断了姐的话,说道:“晓丹怎么认识尤辛?”
薛家荣说:“我问她了,她说跟尤书记的女儿是大学同学,就因为那个姑娘看上了你,她才开始跟她来往,她说,一旦你们结了婚,受益的不光是咱一家人,就连整个平水县都能跟着你沾光!”
这种话,也只有阮晓丹能说得出来,也只有姐姐才相信。难怪阮晓丹这次能竞争上团委书记,肯定是尤辛在这里起了作用。
薛家良又问道:“你见到尤辛了吗?”
薛家荣说:“见到了。那天是晓丹提前把我和你姐夫接到城里去了。跟本人长得一样,穿得也洋气,人长得也好,对我们俩也很热情,就是看人的时候,眉眼有些冷,不如小宋温柔。”
“天哪——”薛家良突然感到头剧烈疼了一下,他不禁痛苦地叫了一声,就仰起头,踉跄着坐回椅子上,紧闭着双眼,不说话。
姐姐关切地问道:“家良,怎么了?如果头疼的话,家里有去痛片。”
薛家良冲他摆摆手,说道:“去痛片能止住我心疼吗?”
姐姐怔了一下,随后说道:“家良,市委书记的女儿的确很好,可以说工作、长相、家庭,哪儿都好,都比小宋强,但是姐姐我还没那么势利眼,我真的没跟宋护士说让她离开你的话……”
薛家良睁开眼睛,看着姐说道:“那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看着弟弟痛苦的样子,薛家荣不由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听了阮晓丹的话,她从弟弟的眼中,看清了他很在乎那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