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一听你这话就是不懂规矩,办案,必须要两个人以上,你不是愿意跟我摽着吗,现在想分开都不可能的了。”
就这样,薛家良和白瑞德,用两天时间,跑了十多家银行,全部摸清了这几个人在银行开户的情况。
又过了几天,龚法成来了。他听完安康和两位副组长关于案件进展情况的汇报后,传达了省委对这个案件的指示。最后,问起了薛家良和白瑞德的情况。
安康说:“对于这两个人的情况,老谢最有发言权。”
于是,谢组长向龚法成报告了两个新同志的表现,从最初交给他们技术难度不太高的如调查核实身份信息和核查银行信息到参与取证,等等,两个人表现都很不错,薛家良自不必说,尽管没有办案经验,但素质过硬,进步很快。最让他们吃惊的是白瑞德。
原以为白瑞德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肯定不适应这种半封闭的工作环境,担心他吃不消,而且对他有可能在哪方面违反纪律约束,都提前做了工作。
哪知,他不但没有违反任何纪律,而且跟大家同吃同住,没有叫过苦,最让谢组长感慨的就是有一次对被调查人可能出入的地点蹲坑守候的时候,在外面整整蹲了半夜,别人都以为他坚持不住,但他却坚持了下来,尽管第二天感冒,但在部队诊所拿了点药后,继续留在岗位上。
安康说:“我看这孩子不像耕田书记说的那样不可救药,除去生活比别人讲究外,真没见他有什么坏习气。”
龚法成笑了,说道:“有哪个老子看小子顺眼的?尤其是老子还那么强大,自然就看小子处处不顺眼。这个孩子跟薛家良不一样,你们要有意锻炼锻炼他,我看耕田书记的意思是不想把他放回商场去了,怕将来给他惹事。”
谢组长说:“这个孩子胆子不是很大,说话办事还是很小心的,跟薛家良也蛮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