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郭寿山打来的,薛家良接了电话,气冲冲地说道:“猴子,你真没劲,你怎么把咱们小范围的聚会安排到阮晓丹那儿了?”
郭寿山说:“我就知道你得有意见,是这样,人家阮晓丹说过好几次了,说等你回来一定要请你,是为她婆婆请你,所以我才把这个事告诉了她,另外,她特地嘱咐我,说上次是她给你垫的份子钱,一定要借此机会要回来,怕你不还账。”
“我有那么不堪吗?”薛家良生气地说。
“我说,你还真信呀?晓丹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打消你的顾虑。”
“我有什么顾虑?”
郭寿山有些不怀好意,他“呵呵”笑了两声,说:“这个你得去问她。好了,从我们单位门口过的时候捎上我。”
郭寿山不说薛家良还真忘记了。
自从上次和班主任见面后,薛家良将班主任写好的材料递给侯明,侯明看了看,因为特教事业不同于普通教育,必须要格外重视,就从县长基金里批了这笔钱,并且是全款批复的。没多久,特教中心就将学校食堂改造完毕,剩余的钱,还粉刷了全校校舍。当然,老师几次邀请他去学校“视察”,薛家良没去。
薛家良和郭寿山先到了。
阮晓丹把他们安排到最里面的一间餐厅,她亲自倒好两杯水,一杯递给郭寿山,另一杯则双手端杯,恭恭敬敬地放到薛家良面前,笑吟吟地说道:“薛书记,日后还请您多关照小女子。”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给薛家良行了个礼。
尽管是玩笑,但在路上阮晓丹就跟自己叫薛书记,薛家良就很认真地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糊涂?”
阮晓丹看了一眼郭寿山,神秘地说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