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只夜鹰已经飞到了脚盆鸡的天空上,随机的降落在任意的一个海边城市,然后就将城市高层的脑袋挂在旗杆上,以儆效尤!

现在很多城市已经陷入到了混乱之中,因为他们的高层都不敢出门了!

而这些消息也是随着媒体报道,让华夏国内的老百姓也都是知晓了!

现在,除了魔都和京城的老百姓之外,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们,也都知道了华夏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组织叫做夜鹰,专门祸害脚盆鸡的!

所以,戏迷们在听到林牧拿脚盆鸡皇子说事,顿时就炸了锅了!

胡碧兰也是赶紧连声说“不敢”!

好家伙,这个事,谁敢乱认啊!

林牧哈哈大笑,说道,

“这不就结了,抬起头来,咱家我瞧瞧你!”

“谢千岁!”

胡碧兰道了声谢,然后抬起头来!

只见林牧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喝道,

“好一个大胆的眉邬知县,孙家庄黑夜之间,一刀连伤二命,一无凶器,二无见证,无故竟敢把个世袭指挥拿问在监!”

“哈哈哈,哥儿呀,哥儿,你眼睛里头还有皇上吗?这话又说回来啦,你眼睛里头要没有皇上,你还瞧得起咱家我吗?”

一旁的孟金芳赶紧上前捧哏道,

“说的是啊,他既瞧不起您,他还瞧得起我吗!”

孟金芳摇晃着小脑袋,一脸的得意样子,引得戏迷们又是笑开了花!

林牧没好气的说道,

“你算嘚儿哪棵葱啊?”

孟金芳耸了耸肩膀,说道,

“可是他又算哪头蒜啊!”

“行了,先将他的乌纱摘下来!”

孟金芳走过去,从胡碧兰的头上将乌纱帽摘下来,嘴上说着,

“叫你凉快凉快!”

胡碧兰将头上的发辫向后一甩,高声喊道,

“千岁呀——”

“有什么说的,赶紧说!”

“小傅朋他本是杀人的凶犯——”

胡碧兰虽然唱青衣一绝,但是唱起老生来,显然是差着行市呢,但毕竟是玩笑戏,大家也就是听个乐呵。

胡碧兰唱老生,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多新鲜啊!

听到这话,林牧一拍桌子,喝道,

“小傅朋他本是杀人的凶犯,难道说是你给他买的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