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事暧昧的眨眼,“赵公子抓住机会,何愁不成真?”
赵清河咬着下嘴唇,狠下心将一锭银子迅速塞入钱管事的手,“以后还请钱管事多多提点,一点小心意,还请钱管事莫要嫌弃。若是今后事成,必会重谢。”
钱管事不动声色的将银子收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好说好说。”
到了书房,钱管事让赵清河先在门口候着,自个进去禀报。
“四爷,赵公子到了。”
常廷昭顿了顿又继续提笔在纸上挥洒着,连眼皮都没抬,声音里透着冷淡,“让他进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钱管事恭恭敬敬的退下,赵清河跨入书房后,他还很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直到脚步声消失,常廷昭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笑得欢畅,“你这入戏还挺快。”
☆、第22章
赵清河呵呵干笑,一脸不耐的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条腿还搭在扶手上,“咱这叫敬岗爱业。”
常廷昭从桌后绕出,一手搭在椅背上低头微倾,高大的身板将光都遮住大半,让赵清河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不自在的挪动屁股,眼神闪烁。
常廷昭眼底带着笑意,完全不因为赵清河的失礼而恼怒,声音低沉悦耳,“清河果然机敏尽责,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好好一句话愣是被说得暧昧十足,书房就两人还关起了大门,孤男寡男还是两个不太直的,气氛都变得不寻常起来。
赵清河心中别扭,低头饮茶避开对方灼灼目光,不再懒散放下搭在扶手上的腿端坐着,一边将长袍摊平一边清了清声道:“这院子里就没一个可信之人?”
常廷昭敛起笑容,于一旁椅子坐下,眼神幽暗,“如此也好,省得还得一个个琢磨。”
常廷昭从京城独自到此地,奴仆一个未带。而这别院在定国公夫人也就是常廷昭亲母去世之后的十几年间,从前仆妇全被替代,早已物是人非。
赵清河拧眉,常廷昭虽并未与他细说其中之事他却也猜到了七八分。常家并非铁桶一块,各自心里都有算盘,常廷昭对外宣称只娶男妻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在计较些什么,大家族里就是麻烦明争暗斗没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