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防着不让我看,跟防贼的一样。”

余建西不高兴地撇了下嘴角,踮着脚试图探究骡车上的秘密。

“没什么......建西哥,刚才跟我娘亲出去了一趟,没什么大事。”

二贵看着余建西那满脸好奇的样子,只感到有些一言难尽。

宴席上这么多好吃的,甚至还有大家伙平时喝不到的酒水,他怎么就是一双眼睛,总盯在自己的身上呢?

“能有什么大事,会比掀盖头......洞房花烛还重要的?”

“你小子......不老实!”

余建西说着,一手勾住二贵的脖子,带着他往新房走去。

人往往就是这样。

越是不想让他看的,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总是能激起旁人无限的好奇心。

眼下的余建西便是这样,他对于新娘子的样貌,已经越发的好奇起来。

“这......这么快就已经到时辰,揭盖头了吗?”

二贵一脸的懵,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的骡车,只感到压力山大。

他娘亲和赵媒婆都还在车上呢。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就连新娘子也在车厢里。

他们此刻往新房去,能揭得了谁的盖头,又能看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