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嘟嘟嘟盲音传来,我收起了手机。
“项云峰,你在聊什么?什么煤矿地道土行孙的。”
“没什么。”
我继续向前开。
正值晌午,天气丝毫没有受到昨天那场雨夹雪影响,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偶尔抬头看一眼,甚至觉得光线刺眼。
如果像秦西达假设的,几十个人有少部分侥幸存活了下来,那此时此刻,该何等绝望。
黑暗,潮湿,阴冷。
求生无路,连彼此脸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自己呼吸声。
如果开始尝试求生挖地道,我断定,那将会是一种更加绝望的死法。是把头设下的这个局,他也应该考虑到了这点。
.....
半小时后,某健身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