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兄弟,是不是你这两天没休息好,精神过于紧绷,疑神疑鬼了?”胖子问道。
我比手势,嘘了一声。
下一秒,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开门声和说话声。
过去砖头机的收音效果好,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隔老远也能听到。
先是旅馆老板娘说话的声音。
“唉?怎么没人了,人都去哪儿了?也没办退房啊。”
紧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声音说:“人住在你这里怎么会凭空消失,你最后一次看见住在这间房里的人是几点钟?”
老板娘马上道:“呦,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这间住的租客怪的慌,开始就一个小年轻,外地口音,后来又来了两个岁数大点的男的说是一起的,三个大男人也不嫌挤。”
紧接着又听老板娘抱怨:“看给我屋儿整的,到处是土,卫生间地板上粘不拉几的一大滩不知道是什么,还有股臭味儿!可能他是怕我说他们,偷跑了吧。”
听着电话那头对话,我紧张的咬着手指头,心里不断感谢老板娘。
“大哥,搜过了,这帮人肯定刚跑没多久,这些烟头,还有沙发上换下来的脏衣裳都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