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你唱结尾小六子沿着清水河大哭她娘子这段儿,应该在偏“男口”些,音调在洪亮些,就算破了音也没关系,最好学靠山调大王秦翠红那种。”
“照我说的改,你在试试。”
赛西施又重唱了末尾那段儿,我明显听出来了和先前不一样。
如果说刚才我听的是淡淡忧伤,那我现在听的是想哭,就感觉自己老婆突然死了一样。
赛西施回味过来,激动道:“还真是!这样一来感染力更加!而且整首曲子的意境表现也更加完整了!没想到大爷你如此精通小调儿!”
“呵呵,老夫岂止精通,我十岁的时候便能帮窑姐们写词儿了,当年我是英俊倜傥,人送外号淳安小白居易啊。”
我听的差点咳嗽出声,心想:“净吹牛逼,就你这文化程度要是淳安小白居易,那我就是漠河小李白。”
这时身后鱼哥过来了,我示意他一起看。
鱼哥小声说:“阿弥陀佛,罪过云峰,我不能看别人隐私。”
鱼哥说完便和我挤在了一起,黑暗中,他眼睛瞪的比我都大。
这时,只见贵爷转身拿来把二胡大笑说:“我来伴奏,你在唱个曲儿。”
“唱什么?”
“就唱....十八摸吧。”
“唱哪版的?”
“唱福建版的吧。”
伴随着二胡声响起,赛西施当即又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