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神色凝重又沉痛的道,“香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时恩人救下爷爷,就相当于救下我们一家四口,这巨大的恩情,我们李家怎么都无法还清啊。香绫,现在恩人有难,爷爷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袖手旁观啊。”
香绫聪明,立刻明白爷爷想要做什么,脸色一白,眼底露出害怕却带着从容义气与坚定的道,
“爷爷,我……我要怎么做?恩人救了您,对于我来说,恩重如山,所以,爷爷,您要怎么报答恩人,孙女都毫无怨言。”
李大夫流泪哭着道,“香绫,我的乖孙女,是爷爷对不住你啊。呜呜……”
片刻后,李大夫安排唯一孙子李童童后,就带着孙女香绫朝着灏源农庄方向而去。
却在路上碰上安管事带着一群奴仆浩浩荡荡的往县衙方向而来,而且还抓着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人。
李大夫一看到安管事,就拉着孙女香绫朝着安管事跪了下来,“安管事,我把孙女送给你了,求求你放了恩人吧?”
安管事尝过采花贼的美妙滋味,突然厌弃了小丫头的稚嫩,觉得寡淡无味。
安管事看着爷孙俩,肥厚的脸上,露出轻蔑神色道,“哟哟,这是谁啊?这是保仁堂的李大夫?你真以为你是谁啊,你求下来,本管事就得答应吗?"
他目光又扫了一下脸色发白又稚嫩的小豆芽,更是觉得性趣全无。
他冷笑着道,“你这个小丫头,当初本管事感性趣时,你却扫了本管事的脸。现在,哼,根本不配当本管事的玩物。呵呵,要救你的恩人啊,行啊,那你从这跪下爬到县衙去,还要一边磕头,高喊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本管事。”
李大夫脸色顿时发青,他怒声道,“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安管事得意轻蔑的道,“要救你的恩人,本管事就是这个条件。你做到了,兴许本管事一个高兴,就放过你的恩人呢,你说是不是?”放,肯定是不能放的,只是逗弄一下这爷孙俩。
李香绫跪在一边无措的看着爷爷,茫然的道,“爷爷?”
李大夫问道,“安管事,只要我爬跪着到县衙,你就真放过我的恩人?”
安管事哼哼两声道,“李景仲,你照做了,本管事说不定就放了你恩人,你不做,那你的恩人就等着被关进牢狱,受尽折磨吧。”
李大夫一咬牙,应道,“好,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