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仅仅只是看,还要再上手去摸一摸。
仅仅只是她会织围巾还远远不够。
明月儿几乎对大家是手把手的教,得亏这帮婶娘们,会些纺织的活儿,女红也不错,不到一日的功夫,各个大概都掌握了这织围巾的技巧。
“喝点茶,热的。”元卜从屋里端着一杯温水出来,慢步走到了月儿的身侧。
虽距离明月儿还有段距离,不过,她依稀似乎可见,那杯中还漂浮着一粒儿红枣。
张婶她们对视一眼,相继而笑。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回家烧汤做饭了。”王婶说着,还一个劲儿的给身后的那几个妇人们使眼色。
弄的明月儿和元卜,倒是还有些,怪尴尬的。
这两日,明月儿只顾着教大家织围巾,没顾得上地里的庄稼。
元卜便将地里的活儿,大包大揽的,全都揽在了自儿个一个人的身上,浇地,松土,一样儿都没落下。
张牟他们回来的那日,天儿阴嗖嗖的,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儿。
明月儿看过自己种下的冬麦,些少许的才冒出个小芽儿。
月儿从村里还有家里找了些床单子,褥子,裁开给铺平,用木棍儿拴着四个角,立在了地上。
杜村长跟着一块搭把手,他看着明月儿费劲吧啦的往地上插着木棍儿,挠了挠头,不由的有些费解般的问道:“月儿,你这,再给支起来,那不是多此一举么,何不如直接给盖在地上?”
“下霜结冰,直接盖上,温度更低。”明月儿同杜村长耐心的解释着。
大概的意思就是,早上结霜带有雾气,再一上冻,床褥子盖着,地上更凉?
杜村长听的也是一知半解的。
身后传来了鞭子飞扬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能听着牛叫。
村长媳妇儿最先转过身去,赶巧儿了便瞧见张牟跟二牛俩人赶着牛车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