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光心里很是不安,难道事情败露了?不可能!老李已经伏法,被发配边关服役,没人知道他在暗地里做的那件事。

这么想着,他不禁有了些底气,梗着脖子,一脸正色:“县令大人,十王爷,敢问草民犯了什么法?”

“白秀才,适才白灵儿击鼓鸣冤,状告你买通瘸子老李,怂恿他伤害白祁耀,你可知罪?”县令凝声逼问。

“草民没有做过,”白祁光眸光一闪,直呼冤枉,“草民与三弟乃是同胞弟兄,草民怎干得出这等事?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说完,他还看了公堂上沉默不语的白灵儿一眼,好似在暗指她便是陷害自己之人。

“哦?”莫长歌缓缓笑了,“瘸子老李的供词,是本王的人亲口问出的,白秀才,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本王故意栽赃你?”

他笑吟吟盯着白祁光,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暗藏压迫感的视线,让白祁光背脊发凉。

十王爷怎会参与到这件事中?

他顿时慌了手脚:“十王爷,草民并无这意思啊,草民熟知我朝律法,怎敢知法犯法?其中必定有所误会!”

不能承认,如果认下买凶杀弟的罪行,他这辈子就毁了。

白祁光硬生生挤出两滴鳄鱼泪,悲泣哭诉:“求十王爷明鉴啊,草民与三弟多年来感情甚好,草民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这样做。”

“就是。”吴氏连连点头,那副无辜的样子,倒是惹来不少不明真相的百姓轻信了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