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和被我咬死的那个女的应该是双胞胎。
他们四个人特别狼狈,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身上有很多伤口,海姐给我的感觉也是瘦了一大圈,神情也不像初次见面时那么淡定从容,我看得出,她受到过惊吓,与我们对视的目光并不犀利。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准备离开这条裂缝,谁知与眼镜儿狭路相逢,所以才会上演这么一初,她应该是打算用眼镜儿威胁我们,但她对于鬼魂陈太不了解了,对于鬼魂陈来说,能用来威胁他的东西,实在不算多,他不是个坏人,但却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你可以捣乱,甚至可以给他制造一些麻烦,但绝对不能成为阻挡他前进的绊脚石。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即便海姐真的杀了眼镜儿,鬼魂陈也会无动于衷。
海姐或许是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她打开了照明工具,和我们坦诚相对。
眼镜儿看上去并不害怕,他似乎并不因为鬼魂陈的冷漠而感到恐惧,反而像是很有把握,认为一定会有人救他一样,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下意识的便看向小黄狗,不知何时,一直神色不善的小黄狗已经抬起了头,目光越过我们,直直的盯着眼镜儿。
眼镜儿是小黄狗找来的,但他们又不像是上下级关系,如果非要形容,我到觉得眼镜儿像一个监工,他一路上,既不主动帮忙,也不反对我们的决定,只跟着我们走,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热情,之前我不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顿时有种我们一直在被监视的感觉。
可是,眼镜儿凭什么监督我们?
小黄狗又为什么会容忍他这么做?
我一时想不明白,便看向鬼魂陈,很显然,现在小黄狗状况不佳,在这里,只有鬼魂陈能代表我们,而海姐,明显也有了屈服的表示,她和鬼魂陈对视着,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须臾,她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一切等出去之后再说。”她的口气很焦急,似乎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我有些不解,海姐对上我的目光,便道:“这条隧道的尽头,搁浅了一样东西,我们无意中将它破坏了,那是一个用现代话语都难以理解和讲述的东西,很快,这里会发生大的变故,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你们不要忘记,我们现在是在一个火山口里。”
我和孙二面面相觑,孙二道:“这女人疯了,她说的话你明白吗?”
我道:“她说她破坏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会使得这里发生大变故,这和火山口有什么关系,难道破坏那个东西会引起火山爆发?”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海姐那边接话道:“没有火山爆发那么恐怖,但也不简单,OK,我们只是想先出去,大家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