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个大殿,离出水口有很大一段距离,要想这样做,就必须背着或抱着昏迷的王哥,试问,在那种环境下,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
这样一来,那个神秘人是没有恶意的。
但转魂镜,却很可能被他拿走了。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进入沙漠,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凡是进沙漠的人,几乎都会组队而行,很少会一个人行动,但现在看来,那个神秘人,显然是一个人,而且没准儿,他一直就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我们的一切行动,都被他收纳眼底。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但王哥的脸又怎么解释?
我看着那张完全陌生的面孔,觉得很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王哥本来的面貌,但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总不至于王哥也用过药墨吧?
我看向大伯,大伯眼神凝重的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事情到这里,成了一个彻底的谜题。
转魂镜究竟是在小黄狗和鬼魂陈其中一个身上,还是被那个神秘人带走了?
这两种结果,所引发的可能性都不同。
但现在比较可怕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们依然被陷入怀疑的怪圈里。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回程,由于有两个伤患,接下来的路走的比较慢,
第五天的傍晚,我们到达了围犁,由于这里设施简陋,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雇了一辆面包车,将我们连夜送到了库尔勒,紧接着,我们将大伯和王哥送进医院,这才万事皆休,当夜我在医院狭窄的病床上睡了一晚,王哥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因此没有动手术,只不过医生说要住一周的院,大伯第二天醒了,自己写了个药方,让我去抓药,中西药结合,大约三天就活蹦乱跳了,我们便提前出院。
而小黄狗和鬼魂陈,则在到达库尔勒的第二天早上就各自散去,临别时,小黄狗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道:“事情还没有完,这次,你小子惨了。”
我隐隐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已经被鬼魂陈或者说他背后的势力,彻底盯上了,就如同我爷爷当年一样。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在库尔勒机场,我和大伯以及王哥分手,回了自己在天津的铺子,重新归于平静的生活,实在很让人留念,唯独小刘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老板,你快把旺财还给我。”
我道:“旺财在我老家过的很开心,你就不要去打扰它了。”
“我要旺财!”
………………
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下去,但就在回家的第十七天,不错,是第十七天,变故发生了。
这个变故,不是鬼魂陈的阴谋,也不是小黄狗的压迫,而是一段艳遇。
当我在街上瞎溜达时,我遇到了高中时期的班花。
同学见面,分外亲热,两人自然是好好叙旧,我们就近到了茶楼去叙旧。
其实,高中时期我还暗恋过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爱俊男是女人的天性,喜欢美女也是男人的天性,我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当然,最后她跟着一个高富帅走了。